高中畢業以后,為了學好一門手藝自食其力,進入酒樓成為一名學徙工,當時一個月的工資是300元。最開始的時候我是在海鮮池做海鮮仔。后來想只有進廚房雞檔才會學得手藝,便跟著大師父的身邊在廚房打了幾年荷。你媽的,坦白說,屁都學不會一個。并非我腦筋不靈活,只是大師傅把技術視如生命。老子干的凈是重復的死活。幾年下來盡做苦力/累活。真正有價值一點的技術卻沒學成。辭工后我在想“將來我一定要成為一位出色的燒臘師父并將這門手藝發揚光大”后經多方求學幸得湛江蔡敬蕳師傅肯真心傳授技術方得以擔當港式燒臘明檔燒臘師傅一職。
我現在雖然說不上成功但也可以解決溫飽了,對于有興趣學習燒臘這門手藝的朋友,我會悉數教會。我沒有什么“百年老店,祖傳秘方”之類的背景,深切感受到求學的不易,更理解打工的艱難。我為了賺錢嘗試過要錢不要命的艱辛,但絕不會要錢不要臉。
想想那些個賣肯得雞的洋快餐都能賣到中國的每一個角落里來了,而且還在不停的開店。咱賣烤鴨的能不能也賣到外國去。我自然沒有那種商業能力,別說外國,中國那么大的市場需求,也沒有能力把店都開了。但我就是不相信不能把這傳統的手藝發揚光大,我沒有能力開,但我可以教那些對燒臘感興趣的人去開。讓那些手里握著屁丁點技術不傳的人帶進棺材吧。
跟我學做燒臘的有剛從大牢里出來的,有從部隊里出來的,有從工廠里出來的,有悉尼的華僑,馬來西亞的同胞。有開酒樓的老板,有曾經的小混混,但今天卻要跟我學做燒臘。我覺得有一種人生價值得到體現的自豪感。如果不是教人做燒臘,我也交不了這么不同身份背景與經歷的朋友。好像我還能幫社會解決了一點就業問題,我自己也能賺到一點錢,我還是挺高興,很滿足的。
有認識我的志愿者朋友說:老兄,以對你的了解,我早就應該步入義務教學的層次的。
我想,能不能真的義務教學呢?
我說:如果國家能養我全家就可以。
我也愛錢,正如我也好色一樣,沒有錢去哪找女人?
如果你在廣州想開個明檔,可以在菜市場附近花幾百塊錢在別人的店門口分租兩平方的地方擺上貨架,我給你提供一系列有競爭力的燒臘、鹵水熟食產品。我以前就是這樣做的,練攤一天賣個幾百塊也比打工強吧。如果你在外地或想回老家開店,那就來跟我學燒臘的制作技術吧。
有錢的人極少會從事這樣辛苦的行業,所以有心學的我定會盡力傳授.這些技術和經驗在酒樓偷師學習的十年也沒未必能學到這么全面的知識。我不敢宣稱自己所做的就是最好的,卻敢承諾:所教品種絕不比市面一般的燒臘檔的差,實實在在的技術和配方讓每個人都有能力獨立開店。